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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六,上午沈少爷突然犯病了,想到了明日要去参加有秋花魁的诗会,自己却穿的破破烂烂,很没有面子,于是提出了要向徐沅借几两银子去买几件不错的衣服,可是徐沅身上哪还有银子啊。
沈少爷听徐沅没钱,当场就不干了,拉着徐沅打算出去借,好在王公公派人带着三百两银子与俩人相遇了。
拿到银子的沈少爷眼神惊奇的看向徐沅,徐沅含糊其辞糊弄了过去,说其中有五十两当我还你的,剩下你也随便花,沈少爷高兴的像个孩子,好像是失去玩具的小孩得到了什么新奇东西一样。
买衣服的时候,沈少爷还十分阔绰的给徐沅也准备了一件,沈少爷的是靛蓝色的长袍子,领口与袖口绣有银丝流云滚边,让沈千河显得格外秀气。
徐沅则依旧是一件雪白的长袍,腰上束一条黄边祥云纹的腰带,腰间挂着那枚浅绿色的玉佩,在金钱的加持下,徐沅的人格魅力又上升了一个档次,花了我一百多两银子能不好看么。
翌日,因为安宁公主没有说不去参加诗会,所以徐沅与沈千河分开了,他一个人先去,自己去找公主,本来他想跟着的,但是徐沅吓唬他,小心公主告诉沈辅找人带你回家结婚,沈千河才不了了之。
站在宫门口的徐沅看见了一辆马车缓缓驶来,随后停在了自己的面前,香儿姑娘走上前来恭敬道:“徐大人,请。”
“好。”
将让自己上马车,徐沅自然没有口气,走上前去,一个太监突然跪倒在了徐沅的面前,似乎想让自己踩着上去,回头瞧了一眼满脸笑意的香儿姑娘,徐沅暗骂一声万恶的阶级主义,然后上了马车。
进入马车后,徐沅找了个位置便坐了下来,瞧着公主看着自己,徐沅行礼道:“公主殿下。”
。
安宁公主的面容依旧很憔悴,但是在妆容的掩盖下,依旧光彩夺目,注视着徐沅笑言道:“徐公子,你我已经见了这么多面了,不必这么拘束,本宫身体欠佳,带你进去后,便会去太子哥哥的府邸休息,到时候要是有什么好玩的生,你可要告诉我啊。”
“那是自然。”
诶呀,忘了告诉公主我已经有了太子的请帖了,拖着生病的身体还要出宫,徐沅内心对公主不由多了一丝感激。
马车行驶的很稳,也就半炷香的时间,就到了太子殿下在宫外的府邸,徐沅拉开窗帘,能看见许许多多的才子进入太子府,很是热闹。
徐沅率先差踩着小太监下了马车,然后伸手接了一下安宁公主,对此安宁公主也没有介意,甚至内心还有点小欢喜。
跟在安宁公主的身后,也没需要徐沅拿出请柬,便直接进入了太子府,因为安宁公主的身体状况不好,与徐沅溜达了一会便让香儿拉去休息了。
徐沅便一个人溜达起来,寻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会表演曲目的地方现了鬼鬼祟祟的沈千河。
“长文兄,你干什么呢。”
徐沅再次出现在沈千河身后,慌张的沈千河连忙起身捂住徐沅的嘴,嘱咐道:“永年,不要叫我的名字,我哥来了。”
徐沅点了点头,然后左右瞧了瞧,说道:“不就是结个婚么,长文兄不要怕,俗话说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啊。”
沈千河思考了一下,觉得徐沅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想到以后在家里的样子,就摇了摇头,喃喃道:“不行不行。”
囚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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