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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光明磊落的小古董一听眉头就皱起来了,为自己发声:“我才不会逃避。”
“但是你看你今天欺负我,我屁股都被你打肿了,你忍心再逼我吗?”
乐清时采用怀柔政策,可怜兮兮地央道。
顾行野有点心虚,蹙眉:“我看过了,没那么严重
……而且我会轻轻的。”
说着,为了确认似的,男人又低下头去看了一眼。
入眼的两块糯米圆子被染上了粉嫩粉嫩的颜色,几个刺眼的掌印赫然其上,但是肿倒确实没肿的。
看着看着,男人的眸色就逐渐加深,变得像一潭幽深的墨色冰湖,深不见底。
顾行野的手指生得很长,指甲修剪得规整干净,不超出指头的范围,骨节粗大手指匀直,很适合干一些精细活,比如修修水阀什么的。
毕竟他力气足够大,理论知识也过关,修个水阀按道理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匠人技术好也架不住东西娇气,小作精一直哭,水阀也越修水越多,没有办法,只好用更大的水管去替换掉干精细活的工具给堵上缺口。
期间,男人一直温柔地低声劝哄:“老公在……你伸手往下摸摸就能摸到我了,不害怕啊。”
乐清时忍不住好奇低头看了一眼,被吓哭:“好丑。”
被老婆嫌弃长得丑了,顾行野一怔,贴在少年细腻的颈侧发出闷笑:“你的长得漂亮就行了,我的藏进去就看不见了。”
乐清时抱着被子哭:“你减肥。”
顾行野:“……”
片刻,乐清时哭得更大声了:“你为什么更肥了?!”
顾行野讪讪认错:“……对不起,它活了二十九年了,第一次吃得这么好,原谅它吧。”
顾行野做任何事情都很认真,讲究效率。在工作中他喜欢摸清局势,然后精准打击,并且喜欢得到反馈,从而判断自己表现得如何。
现在也同样如此。
“宝宝,不要咬嘴唇,”
顾行野用低哑的声音温柔地哄他,行为上却很粗暴:“我喜欢听。”
乐清时又不听话,顾行野无奈,只好去吻他,让他没有办法忍住在男人听起来是好评的声音。
声音一大,乐清时更臊了。
妈呀,这怎么跟嬷嬷教的不一样啊!
说好的行为规矩,一歌即歇呢,这都几歌了?!
乐清时一害羞紧张,顾行野的呼吸就立即急促了起来。
男人兴奋得要命,他喘着粗气,爱怜地低头亲他老婆哭得一片艳色的眼皮。
他还把少年的脑袋瓜抵过来跟他接吻,少年被亲得眼泪汪汪的,但顾行野这会却不心疼,反而感觉胸口烫乎乎的,有种谜样的兴奋。
“好可怜的小兔子啊……我的兔子宝宝,眼睛都红红的了,好可怜。”
男人一边说着可怜,又一边丝毫不怜惜,非常不做人。
囚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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