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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手脚的热水顾行野懒得倒了,放在一旁就钻进了被窝,搂着少年轻轻地揉他的肚子,温声问道:“还难受吗?”
乐清时耳朵一红,装睡。
见小作精别扭的模样,顾行野好笑:“别不高兴了,宝宝。”
男人嘴硬和说话难听的毛病并非一日之寒了,哄着哄着又有些故态复萌,低声道:“又不是我要你肚皮生得这么软的,你以后跟我一起锻炼,练得硬一点就没那么薄了。”
小兔子不说话,认命了,被大狼犬按着肚子任揉任rua,只有红通通的眼睛暴露了他的小委屈。
委屈,但给rua。
乖得要命。
顾行野舍不得欺负他了,温柔地亲亲少年撅起来的小嘴,哄着:“宝宝怎么不笑了,老公一晚上没看见你的小梨涡了。笑一个给老公看看?”
“我想它了。”
男人臭不要脸地哄着。
小兔子瑟瑟发抖地颤着他的小圆尾巴,气哼哼:“老公对我不好,所以它离家出走了。”
“而且……”
乐清时疑惑地摸了摸脸,问:“我有梨涡吗?”
少年的梨涡不怎么明显,需要笑成某一个特别甜的弧度才会很小气地显露出来。一看便知就跟他主人一个德行,娇滴滴的,需要人哄着才能露一个好脸色。
顾行野轻笑:“当然有了,就在这里。”
男人边说着,边俯下身去啄吻少年唇角下方的一块软肉,声音压得很低:“小梨涡就在这里啊,但是它不肯见我。”
“出来好不好?我想小窝窝了。”
怀中的少年羞怯可爱,眼含清露,整个人像个粉茸茸的小兔子。只是他惹急了小兔子,不愿意对他笑了,嗔怒的眼神顾盼生辉,看得人心里痒痒的。
乐清时忍不住伸手去推他,支吾:“你好肉麻哦老公……”
今晚说了数句下流话语的男人一怔,耳朵更红了。
却没有移开视线,依旧是用那种虎视眈眈的眼神盯紧已经属于自己的小兔子,有点难以启齿道:“……我跟我自己老婆肉麻一下还不行?犯法吗?”
一提到法律,熟练老道的奸商就逐渐恢复了底气,懒散道:“要是犯法,你就让警察
来抓我。”
乐清时害羞地抿了一下唇,像小刷子一样的睫毛垂下去。
嗯,应该是不犯法的。
天真的少年哑口无言,不知道如何反驳他。
其实虽然顾行野没有犯法,但是确实是在犯贱。
也就是仗着小作精在他面前就乖乖软软的像一个没有脾气的粘豆包,顾行野才这么猖狂。
少年抠了抠男人的肩膀,抬眼,声音因为害羞而变得很小声,糯糯的:“犯、犯法的话我也舍不得报官……”
男人的心跳狠狠地加快了速率,脸上发烫,却用话语去掩盖:“为什么?你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它?”
乐清时气死了,两条小白腿啪嗒一摊,像只气到开始装死的兔兔,把脑袋钻进被窝里不想再跟男人说话。
顾行野自己作的死,跪着也得自己哄回来。于是低声下气地把少年从被窝里挖出来,跟挖一个水灵的小白菜一样。
“不要闷着,会喘不上气的。”
“我错了。”
顾行野道歉。
顾行野把人搂进怀里,动作轻柔地拍抚着少年光滑的肩背:“老公真的错了,以前总是凶宝宝,还总是冤枉你,对不起。”
男人垂眸,被睫毛遮住的深灰色眸子流泻出温柔得不可思议的光。
“老公以前太坏了,你不高兴可以打回来。”
乐清时怔怔,觉得男人此刻的神情很认真,似乎在说很重要的事情般。
囚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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