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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容镜许久没从房间里出来,原本以为是今晚的意外让他受了刺激,导致容镜不愿意见他。但见容镜的表情,显然不是那么回事,他似乎……根本不在意那个意外。
他蹙了蹙眉,忍下了心中浮起的几缕焦躁,随后手指拖起他的手掌,指腹蹭过上面一层泛白的皮肤:“泡太久了。”
其实容镜也现了这一点,不过那几个帖子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一下子就把他给吸引住了。
他感受着男人的指腹轻蹭,一下一下像是要抚平他的皮肤,但每一下都令他的心脏狠狠跳动,那种被他强压下去的情绪马上就要复燃。
容镜赶紧收了手,小声说:“过一会儿就好了。”
谢长时定定看他,半晌才嗯了一声。
……
吃了夜宵,容镜回到卧室,立刻掏出手机,打开论坛,找到自己的帖子。
一个小时过去,他的帖子回复数量增加了不少。
大家都在认真回答他遇到的困境,而其中点赞量最多、令容镜感到最震惊的那条回复是这么说的:
这还不明显吗?你想玩水,他想玩你:)
容镜:“……?”
我想玩水,谢长时想玩我。
这句话简直像一个魔咒,始终在容镜的脑海中盘旋,以至于容镜这晚上做的梦都与这几个字脱不了干系。
第二天一早他醒来时,身体软趴趴的,有种莫名地疲惫感。
就好像干了什么大事一样。
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眼睛呆呆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脑袋里回荡着晚上的梦境。他梦到自己和谢长时又去玩水了,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海边,而是在浴室那张巨大的浴缸里。
玩着玩着,又是他坐在谢长时腰上的姿势,但梦里的谢长时与现实的谢长时完全不同,后者只想拉开两者的距离,前者恰恰相反。
男人修长的手指箍着他的腰,指尖隔着单薄的布料摩挲着他的皮肤,细密的痒从腰侧一路蔓延至神经末梢,令容镜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但这并非结束。
谢长时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容镜的手腕。
炙热陌生的触感贴上来时,容镜浑身哆嗦了一下,然后……
把自己哆嗦醒了。
艰难从床上爬起来,容镜打开水龙头,将满身的燥热气息一冲而净,缓了缓酸软的腿,才推门走向客厅。
他假装无事生,谢长时自然也没有随意提起昨晚的意外,将鲜榨的猕猴桃汁递过去时,顺道说了说今日的打算。如果容镜愿意,他们可以坐游艇出海去附近的小岛玩,小岛是私人小岛,上面风景不错。如果容镜对出海没兴趣,就在附近玩玩水、捡捡贝壳。
容镜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那我们吃完就走。”
“嗯嗯。”
吃过早餐,两人前往码头。
囚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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