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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犬员一看就乐了:“怎么看中这只了?”
“这只有什么特别的吗?”
训犬员上前去扯了扯拉布拉多的耳朵,趴在地上的拉布拉多一动不动,翻开眼皮看了一眼大伙就又闭上眼睡了。
“这只没什么毛病,就是懒得很,平时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不过搜救和搜毒搜爆的时候,倒是一条好狗。”
赵叶青一下子就对这条狗子十分亲切了,不过看它好像对他们家小黑没什么意思的样子,不免有些失落。
想张口让小黑找找别的狗子,这时被小黑在身后闻得有些不耐烦的拉布拉多慢悠悠站了起来,耷拉着眼皮看起来像是有些无奈,可最终还是昂着脑袋蹭了蹭过来的小黑。
训犬员说这只拉布拉多今年三岁多一点,正是繁育的好年纪。
赵叶青这下的心情有些像是当初第一次看到雪饼带着小木来家里时的复杂。
老狗吃嫩草。
不过总算是相亲成功了,小黑会在城里留一段时间,让它和大黄它们告别后,两人就带着三只先回家,家里的农活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打理,眼看大豆就要到采收的时间了。
春大豆在气候变得正常之后,收获时间大约是在九月份,也就是最近。
原先两人预计的时间是大豆和棉花同时收获,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棉铃的成熟过程比两人预想的要长很多。
有的在花冠凋落之后就已经慢慢膨大了棉铃,有的却是还才刚刚开花。
赵叶青有点懵了,眼看大豆都快晒黄了,棉株上的棉铃还有大有小,有的已经快干裂成熟,有的还是大拇指头大小。
没办法,两人只能又到城里去请教老太太。
手机拍了照片拿过去,老太太一看,就说这是没有整叶枝的原因。
整叶枝是什么?赵叶青一头雾水的和穆奚对视,纷纷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清澈的愚蠢。
她根据字面意思猜想:“这棉花也得打掉枝叶?可下面的枝叶也是开花结棉铃的啊。”
老太太说:“就是要打掉的,不过具体该怎么弄更细致我是不专业的,当时跟我们一起研究的还有个老妹妹,姓孙,她对棉花有研究,你们让冯立轩带你们去找她一趟。”
老太太口中的老妹妹已经是七十多岁高龄,身体十分硬朗,两人过去大棚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快下班的时候了。
这位孙奶奶完全没有因为年纪大而要提早下班的样子,一般大家到了下午下班前都已经累得跟狗似的,可他们离得老远的时候就听到了中气十足的叫喊声。
“小钱..小钱!把我的锄头拿过来,带齿钉的那个!”
赵叶青还以为是哪个中年主管,感叹了一句:“你们部门还挺热闹,这么远还这么大声喊多费嗓子,没有对讲吗?”
囚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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