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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铭诚在车底屏息凝神。马车颠簸着驶过七道弯,最终停在一处隐秘码头。当他看到卸货的民夫撩起衣袖露出溃烂的毒疮,心脏猛地揪紧——这些分明是得了黑水病的流民,陈中令竟用他们做死士!
柳府书房,烛泪在青铜烛台上堆成小山。柳荣颤抖着展开被退回的治水奏折,朱批“妄言“二字力透纸背,将他在分流渠的谏言全部抹杀。更令他心惊的是,某些批注笔迹竟与二十年前先帝驾崩前的密诏如出一辙。
“柳大人夜不安寝,可是忧心黎水县的水患?“
陈中令的嗓音惊得老臣手一抖,奏折啪嗒掉进洗笔池。新城主披着玄色大氅倚在门边,指尖把玩着枚青铜钥匙——那本该锁在柳荣枕边的治水图匣钥匙!
“陈大人夜闯私宅,恐怕有失体统。“柳荣强压怒火。
“体统?“陈中令突然抓起案上《禹江水经注》,泛黄书页雪花般散落,“您可知今日暴雨,禹江水位已涨过警戒石标三尺?“他靴底碾碎飘落的书页,笑容温柔如毒蛇吐信:“但只要您交出真正的禹王鼎地图,本官或可保全您那在青州书院求学的孙儿。“
窗外炸响惊雷,映出廊下十余个持弩黑影。柳荣踉跄扶住书架,最顶层的《山海经》匣子已不翼而飞。那里藏着的根本不是鼎图,而是先帝赐予柳家的丹书铁券!
“报——!“家仆惊慌的呼喊打破死寂,“西水门闸口突然崩塌,洪水冲进城南民巷了!“
陈中令闻言大笑,他掀开大氅露出内里绯色官服,胸前补子上金线绣的孔雀在闪电中振翅欲飞:“柳大人还不明白吗?从您接下黎水县治水那日起,这局棋就注定是死局。“
禹江堤坝上,卫翕死死攥着引爆竹筒。对岸土地庙的轮廓在暴雨中若隐若现,女儿最爱哼的童谣被狂风撕碎传来。黑衣人给他的雷火弹分布图显示,只要炸毁此处闸口,下游十八乡将尽成泽国。
“爹爹!“稚嫩的呼唤突然穿透雨幕。卫翕骇然转头,看见女儿小花站在闸口绞盘旁,她脚腕拴着的铁链没入滔滔江水。
黑衣人从阴影中踱出,手中牵着的铁链哗哗作响:“卫将军,令嫒说想看你放烟花呢。“
卫翕目眦欲裂。
他忽然想起昨日在死牢刻下的水脉图——若是炸毁东侧支流的分水堰,洪水会改道冲向陈中令的别院!颤抖的手指悄悄拨动竹筒机关,将引爆方向调转三十度。
“嗤“的一声引线燃起,黑衣人狂笑着松开铁链。小花尖叫着坠向江面的刹那,卫翕如猛虎般扑向绞盘。惊天动地的爆炸声里,他最后看见的是女儿被气浪掀飞的身影,以及东边腾起的熊熊火光——那里正是陈中令藏匿雷火弹的秘库。
霍铭诚从浑水中冒出头时,怀中还紧紧抱着昏迷的小花。方才那场诡异的爆炸让半数霹雳炮提前引爆,反而冲垮了陈中令私挖的泄洪水道。他抹去脸上血污,突然发现女孩后颈有块紫斑——正是黑水病初期的症状!
“快看!“方炘炎指着上游漂浮的碎木。数十具尸体随波沉浮,他们手腕全系着工部特制的避水符,有个老者怀里还死死攥着半卷《河渠纪要》。
霍铭诚的心直往下沉。这些分明是工部派来治水的工匠,如今却成了陈中令灭口的冤魂。他正要细看,忽见下游驶来三艘官船,船头灯笼上“陈“字猩红如血。
“收殓逆党尸首!“官兵的呼喝声中,带钩的挠竿将尸体逐个戳穿。
霍铭诚潜入水下前最后一眼,看见官船吃水线深处露出成排铁笼,笼中蜷缩的身影腕间都有血色蛛网刺青。
暴雨更急,江面漂起密密麻麻的珍珠头花,像无数未瞑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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