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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别的不说,沈淮景的长相确实是这群人中最出色的那个,除了长相之外,其他的硬件也都跟上了,没有拖后腿的。
要不是因为开局就是地狱难度,谢晚悠想,她其实也不介意跟沈淮挺来一段普通的感情的。
然而这是永远都不可能会生的事情了,地狱难度,她现在只想着如何能够活下去,好好到了地方,他们流犯的身份只是需要做固定的事情。
比如服务哪一类人,做些什么样的事情,不过就是从一个地方,换到另外一个地方,给人做下人罢了。
下这个命令的人,估计只是不想看到这些人的脸,眼不见心不烦,还能继续装聋作哑,一开口就是最遥远最偏僻的宁安。
可想而知宫里那位对荣王府究竟有多忌讳,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谢晚悠忘了一件事情,如果不是沈淮景命悬一线,宫里也不会下圣旨让她嫁过去,一般这种情况下,她就是个陪葬。
思绪一展开就收不住,谢晚悠没注意到身边多了一个人,对方站在她身边,伸手替她挡下了大毛好奇凑过来的脑袋。
这么一折腾,谢晚悠也回过神来,被面前突然放大的脸给吓得一怔,随后耳根子就红了。
救命,面前突然出现这么一张英俊帅气的脸,那下颌线比她曾经的人生规划都还要清晰流畅,穿着破旧的囚服,八块腹肌若隐若现。
这哪里是囚服?分明是另外一种类型的服装秀啊!
带主题的那种。
“谢晚悠,刚才就提醒过你了,你为何还是在呆,方才若是我没有拦住大毛伸过来的脑袋,你就会从这个地方摔下去!”
沈淮景的语气里满是不解,伸手指了指他们面前这条路,无比陡峭,就连毛驴下去都得小心翼翼的,更别提人类了,“你在想什么?”
谢晚悠抬头看他,正好对上他深邃的双眸,脑子一抽,嘴巴再次比脑子快,她脱口而出道:“我在想,要是没有跟你成亲的话,我现在应该在做什么。”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算小,沈家这点事情,大家都知道,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谢晚悠从没在众人面前提起过,又常表现得淡定自适,众人都快把她当成差役来对待了,还是一个无比自由的差役,其他差役可没有她过的舒服。
赶路归赶路,没有人会不喜欢八卦,这不,大家都放慢了脚步,还放轻了动作,生怕会错过一点细小的动静,耽误他们吃瓜。
说完谢晚悠就觉得这样说不好,她轻咳一声,将怒火泄在无辜的流犯和差役身上,不满道:“你们在干什么,以你们这个度走下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抵达宁安?”
“怎么,还是说你们更喜欢流放路上的生活,要不现在就让差役大哥们把枷锁给你们,让你们重新戴上,免得你们有时间在这里偷听别人说话。”
“大家觉得我这个提议怎么样?”
流犯们下意识地摇头,生怕会被牵连,也担心会成为泄的对象,他们没敢再磨蹭。
不过也不是每个流犯都这么的有自知之明,比如谢晚悠曾经在差役鞭子下救下来的小姑娘,她很明显不知道生了什么,只知道今天不用带着重重的枷锁,也不用脚链慢慢的走路。
在一片安静中,小姑娘自以为小声的说话声显得无比的明显,“娘,谢姐姐怎么了?是她的夫君惹她生气了吗?”
“谢姐姐这么好,她的夫君为什么还会惹她生气啊?要是我把方才看到的花摘下来送给谢姐姐,她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囚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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