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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嘉三言兩語帶過,「這次是和美院的朋友一起。」
「美院?八竿子打不……」鄔小鵬實在尿急,話還沒說完就不見人了。
「你早點睡啊,別熬太晚了。」解決完生理需求,鄔小鵬打了個哈欠,三兩下爬上床,沒幾分鐘宿舍里就多了一道輕微的鼾聲。
第4章不騙你
一個星期後,齊越回國。
「餵——」
「航班。」謝鑫昊懶得廢話。
那頭輕哼一聲,不緊不慢報了航班號。
「錦匠?」謝鑫昊問。
「隨你們。」齊越答。
發小間簡短的對話到此結束,掛了電話,謝鑫昊很快出門接人。
齊越此人,和他仿佛是兩個極端,專情到離譜。從中學到大學,身邊一直是同一個人,和於斯連從竹馬竹馬做到戀人,倆人情比金堅,即使三年異國也沒撼動他們之間的感情分毫。
也正因如此,齊越對謝鑫昊那一籮筐風月事尤其不齒,見一次說一次,即使嗆不到人也要陰陽怪氣。
謝鑫昊比他好不到哪裡去,也覺得齊越不可理喻,那麼多年只圍著一個人轉,還轉得心甘情願,樂在其中。
實在是匪夷所思。
錦匠。
三樓最裡面的房間外站了兩個侍應生,聽了一整晚門內傳來的嬉笑怒罵,兩人互相遞了個眼神,感嘆這群富家公子哥真是精力旺盛。
「喲,謝大公子怎麼這麼虛啊,別是力氣都使別處了吧。」齊越捏著嗓子陰陽怪氣。
謝鑫昊今晚被灌了不少,正犯暈,但仍面不改色地回敬:「是啊,不像某人,有力都沒處使。」
「草!」
這話正正好戳到齊越痛處。
好不容易捱到他回國,本以為終於可以結束異國,於斯連卻又要交換一年,兩人不得已又要分別。
如果眼神能殺人,謝鑫昊早已被抽筋剝骨。齊越惡狠狠地瞪,邊瞪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酒過三巡,幾人卻絲毫不見歇。
「陳志豪你有沒有種啊,敬一杯灑出半杯來是吧……」
這群酒鬼實在難纏,謝鑫昊撂了杯子沒再碰,冷著張臉說要去洗手間,一時也沒人撞槍口上去攔。
他點了根煙,扯著領口緩解體內燥熱,才走出幾步,驀地卻停住了。
走廊上還有一個人。
何嘉垂著頭,沒一會兒卻又覺得暈,背靠著牆壁揚起脖頸,試圖緩和。
其實今晚來之前他就和繆露有些分歧。雖說學校對商學院是有資源傾斜,但並不等於把錢直接餵到嘴裡,橋搭好了,路還得自己走。
"你一個人去能行嗎?」繆露面露擔憂。
「這有什麼不行的,」何嘉笑著寬慰她,「別把事情想的太複雜,就是走個過場,只不過青成的人大多挺能喝。」
囚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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