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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顺路买来了校门口的招牌奶茶,挡住了我的视线。
“thankyou!”
我接过来尝了尝,这是我三年以来最喜欢的口味了。“你的行李收拾好了吗?”
我问。
“我不急啊,我们开学比你们晚一周呢。你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他说完,帮我把奶茶的包装袋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就我妈那雷厉风行的做派,恨不得明天就把我邮去湖南。”
我一想到白教官上周就把我的开学用品采购齐全了,不免觉得夸张,笑着说,“倒是我爸,天天一副舍不得我的样子,整的我每天都得哄着他。”
“那肯定啊,你一下跑这么远,我们都舍不得你啊。”
听到他这样说,我咬着吸管,冲他挑了挑眉毛,很浮夸地感慨道:“哟!我们?合着也包括你自己啊。你这,啧啧啧,你让老姐我受宠若惊啊。”
他很明显地从嘴角挤出来了一个笑容:“那可不,你走了以后,我都没有包可以拎了。”
“嘿,你这人,一天天地咋就知道给我拎包啊?你换个人拎包不就行了吗?你换……”
说到这儿,我停下来喝了一大口奶茶,接着用力地把杯子墩到了凉亭的小桌上,“你换个人,找个女朋友啊!我跟你说,我可听说了:山东那地儿可都是卷王、大高个儿、情商达人!你找一山东姑娘,就算放了寒暑假离得也不会太远,你想她的话一张高铁票‘嗖’家伙地就过去了,你俩可以一起拜孔子、爬泰山、去青岛轻轻松松地解决相思之苦。”
一顿猛烈的输出以后,我再次看向他,他还是没什么反应。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还等着让你孩子给我当花童呢,那多有牌面啊是不是?是不是?”
我拽了拽他的胳膊,继续“开导”
。
“我就说了句拎包,你就先后给我扯到了谈恋爱、结婚、生孩子上,你咋不帮我把养老保险扯出来呢。”
他轻飘飘地吐槽了一句,起身往旁边的草坪走去。
“你这人怎么总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啊。”
我嘬着奶茶追上去,说,“你要一直不开窍,当心以后孤独终老!”
他听到我的话,转过身来,依旧是一副第七对脑神经损伤——俗称“面瘫”
的模样:“我开不开窍就不用你操心了。听听你这脑子……”
用力地拍了一下我的头。
“我脑子怎么啦?”
我想追上去,奈何腿短了到于事无补的地步,只好站在原地为自己“打抱不平”
。
“没听见吗?都是水声儿啊,你这脑子到南方再一受潮,就得泡了。”
他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水声儿?啥意思啊?难道……他说我脑子进水?“你才脑子进水呢!我呸呸呸!就你这样才不会有山东姑娘喜欢你呢!”
我气得跳脚。
“最好是这样。”
他的声音已经离我很远了。
囚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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