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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之已经现我的异常了,乖乖的闭上嘴巴,去取了扫帚过来。薄荷却仍然神经大条地控诉:“姐夫,你俩还没给我们主持公道呢!”
“看不见你姐已经不舒服了吗?”
猴子凶了他一句,示意他马上闭嘴。接着提着行李,跟着我的步伐回了卧室。
“老婆没事吧。”
他扶我躺在了床上,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倒是没烧。”
“没事,估计就是这一路折腾下来给累着了,再加上他俩叽叽喳喳地在那儿吵,有点儿心慌。”
“我怎么感觉你这几天一直容易心慌啊?”
蜜月期间,在卡帕多西亚和费特希耶的时候还好,等最后几天到达了伊斯坦布尔,我就经常感觉到不舒服了,经常没到晚上六点,连落日都不看就回酒店休息了。
“要不你给自己把个脉?”
他提议。
“把过脉了,滑脉挺严重的,我明天打算回医院查查。”
我说。
“滑脉?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他凑过来,盯着我问。这么多年过去,他多多少少也积累了一些中医学方面的经验了。
“不是没这个可能。”
我实话实说,我的生理期已经推迟了一周多的时间。除了因为旅行太累,应该就只剩这个原因了吧。
“那我明天送你去上班,正好陪你一起去!反正我婚假到下周一呢!”
他说着,眼睛都放了光。
“行。”
我当然理解他的兴奋,我俩本来就是打算结了婚就要孩子的。但是,我仔细想了想,有点儿愁:“不过,刚才我爸妈给我消息,说老家那边有个老人过世了,薄荷要托咱俩照顾几天。再加上你爸妈这几天也回了老家,予之也要让咱们照顾。所以,咱是不是得先把他们两个镇压住?咱们能管得住他们俩吗?”
“能,我就是学师范的,还搞不定小孩子!我来,你就别跟着费心了。”
他自告奋勇地接受了任务。
门外的两个小孩才刚收拾完东西,一言不合就又吵了起来。原因是林薄荷钻进了被他把棉絮掏空的大熊里,又突然探出了头,把予之吓了一跳。
他俩闹得声音越来越大,很快传到了我和猴子的耳朵里。
“老婆你别操心,我去管他俩。你洗完澡戴上耳塞好好睡上一觉,休息休息。”
猴子说到做到。
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把带孩子的重任交到了他一个人的手上,洗去一身的疲惫,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的检查结果白纸黑字地显示着:我确实怀孕了,已经快一个月了。
快一个月?那也就意味着在猴子跟我求婚的时候,他就已经来了?我心下一惊,本以为怀的是个蜜月宝宝,结果却是未婚先孕……
囚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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