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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告诉什么?”
“哦……她套我话套出来了……”
“怪不得……”
他从一锅火辣的红椒里挑出一块肉,“五月份说出去的?”
“差不多叭……”
我也夹了一块肉,感到有点意外,“她是不是告诉你了?”
“没有。但是,打那以后我再去问她题,她看我的眼神里总带着些许调侃……我还想着,我也没留下什么‘黑料’啊。现在看来,原来是因为这事儿。”
“哈哈哈——”
“好笑啊——?”
“不是一般的好笑哈哈哈——”
木头一脸无奈。
第13节:《都是神经病?》
高考压力真的是很大了,瞅瞅,我们雪姐又双叒叕疯了。
——我喜欢的是那种可爱而且带点儿娃娃音的小女孩,比如你们班的张莹……
——(醋意)那我呢?我在你心里什么形象?
——你……(端详)就跟我一样挺神经的,是个神经病叭!
——……(瞪)
(鉴于篇幅限制,本篇仅选择三个名场面作代表)
随着高考的临近,大家伙睡眠日益不足,可能是防止我们在课上睡过去从而错过重点吧,老师们上课的音量都普遍提高了,这倒也无可厚非。但是,再加上点儿动作可就有点儿危险了。这段时间我换座换到了第二排靠过道的位置,雪姐就这样在我旁边“手舞足蹈”
。“我感觉我的座儿有点危险。”
趁着走班课课间,我跟木头吐槽。“为什么?”
木头照常在课问算那一堆打死我也算不明白的遗传题,丝毫没有共情能力。“诶呀!是不是好闺蜜呀!你别死盯着那题了行嘛!能不能同情同情我!”
我抢过他的笔,“你想想,那人天天在我旁边‘张牙舞爪’,万一打着我怎么办?”
他又换了一根笔:“不会的,那人可是Zx,你新女神,人家温文尔雅的,怎么会跟你动手,别瞎说。”
“我呸!你一天天的就跟她一伙儿!你俩挺好的,是吧?!”
说完,我伸手拿过红笔,在他的《加练半小时》上画了个皮笑肉不笑的“笑脸”
并打了个巨大的“叉”
。
死木头押题是大神,预测雪姐的动向简直是个小渣渣。一个昏昏欲睡的清晨,我努力集中精力认真听雪姐讲题,仔仔细细地做着笔记。突然,“咣”
!头骨传来一阵闷响并夹杂着钝痛,我瞬间呆住。随后,班长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让你晃,打着人家了吧!”
然后班里传开了一阵轻微的笑声。我捂着头回头瞄了一眼已离我一来远的雪姐,难以置信的问同桌:“真是她打的?”
同桌露出同情的目光,点点头:“你没事叭?”
“我委屈!她不跟我道歉!”
我忿忿地揉着头。“嘘上课呢,你俩下课再解决这事,好好的,啊!”
接下来当大家开始自由背题的时候,忽然有一只手拍了拍我:“真打着你啦?疼不疼?没事叭?”
“没事儿没事儿”
囚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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