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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岑曦之所以找来岑安代替自己与陆忱订婚,不过是因为她有了喜欢的人,而那个男人……
“爸,你看到了吧?那个死丫头也太不听话了!”
“好好的一场订婚宴被她毁了不说,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勾搭洺深哥哥!”
宴会已经结束,岑家别墅里,岑曦坐在自己父母面前,气恨的牙痒痒。
“好了,事已至此,生气有什么用?”
岑远生揉了揉眉心,“岑安的确不安分,不过这个结果倒也不错,与陆洺深攀上关系总比那个没什么用的陆忱强。”
也算是意外之喜。
“爸!”
岑曦重重喊了一声,满脸怒气,“洺深哥哥明明是我喜欢的人,怎么能便宜了岑安那个野丫头?”
“你这是在怪我?”
“我……”
“曦曦,怎么和你爸说话呢?”
眼见两个人要吵起来,一直旁观的庄玉柔忙倒了杯水端到岑远生面前,还不忘狠狠瞪了自己女儿一眼。
她今晚没在宴会上露面,纯属是不想给那个野丫头撑场面而已,却没想到会出这么大的事,不过曦曦也是,怎么能直接顶撞自己的父亲呢?
什么话该怎么说,总是要讲究一个方式的。
“远哥别生气,你还不知道咱们女儿吗?她难得喜欢上一个人,又眼睁睁看着别人想把他抢走,难免有些气愤。”
她容颜柔美,气质温雅,再加上嫁给岑远生二十多年,很了解他的脾气,轻轻松松便把人哄了下来。
“不过曦曦说的也对,安安这次确实太过分了,不听我的话也就算了,怎么能连你说的话也不听呢?咱们做父母的还能害了她不成?”
“也怪我,大概是她被找回来的时间太短,我没能好好教她。”
她皱着眉,一副十分自责的模样。
一听这话,岑远生原本消下去的火气瞬间窜了起来。
他把水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掷,玻璃材质的杯子与桌面撞击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冷哼了声,说:“这事儿怎么能怪你?是她自己不安分。”
“果然是个在外面长大的野丫头,养不熟还会乱咬人,不过想从我手里窜出去,也得看她有没有那个道行再说。”
岑远生眼睛一眯,心底已经有了主意。
“她不是还有个在孤儿院认下来的病秧子弟弟吗?人就在岑氏旗下的医院里。”
他朝身旁秘书看过去,“先断他几天的医药费,等着那丫头主动来认错吧。”
他需要的是一个能给岑氏带来利益的女儿,而岑安,显然还需要调教。
然而,想到岑楠的不止他一个人。
这会儿被强迫上了车,坐在低调悍马上的岑安也想起了岑楠,她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转头,看向把整个脑袋都搁在她肩膀上,把她当大型抱枕一样抱在怀里的男人。
她试探着喊:“陆先生?”
“你还是不要打搅他的好。”
兼职司机的蒋煜凡从后视镜上看过去,笑了声,“睡着的时候叫他,小心会发生一些很可怕的事。”
比如被揍,或者被他浑身散发的低气压冻成冰雕之类的。
对此,曾经亲身体验过的蒋煜凡很有发言权,“他睡眠一向不好,你叫醒他,小心他拿你出气。”
岑安却管不了那么多,她心里正担忧弟弟,于是忍不住伸手推了推,道:“我有重要的事。”
“什么事?”
好半晌,低沉沙哑的嗓音才响起。
囚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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