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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刁。”
闫成十:“而且是老农剪磨出来的第一道珍桂米。五味,我说的对不对?”
蔡五味点头,坐下,摇着芭蕉扇。
闫成十:“而且,你洗了三次米,至于水泡米的时间,应该是两个小时以上。”
丁采仙:“这都能吃出来?五味,他说的对吗?”
蔡五味点头:“分毫不差。”
老白:“费这么大劲……五味,真用不着,有几个人能吃出闫大哥这样的境界?不值当。”
蔡五味:“不能这么说,存放了两年的珍桂米能来到我手里,就是缘分,慢待了这样的食材,没让原料的美味发挥出来,更是对好食材的失礼。好厨子和好食材,这是最佳拍档。”
闫成十竖起大拇指:“五味讲的这个最佳拍档,是一种追求啊!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他做了大半辈子,我也吃了少说三十年……”
蔡五味:“三十四年了。”
丁采仙:“我吃了那么多年,可就是吃不出你的境界来。”
闫成十:“那你再多吃些年头。”
老白:“那‘一日三餐’要被她吃掉底了。”
蔡五味:“哪里会,丁娘娘什么时候给我们唱一出‘帝女花’,我就赚了大便宜啦。”
老白:“还是五味会算账,丁娘娘当年出去走穴,一场都要两三万才肯赏脸去唱一唱。”
丁采仙:“这还是朋友价,一般关系不给的。”
蔡五味:“看看,我捡了大便宜。”
老白:“五味当然不会做亏本的
买卖,看这店里的人什么时候断过?”
蔡五味:“小本买卖,就得精打细算。”
老白:“这一早晨卖出有两百多份了吧?”
“不到两百,168份。”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蔡五味回头,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
他叫方明利,一家地产公司的老板。
方明利:“我是6点正到您的店,您每天六点准时开门。你的第一份肠粉是在6点10分卖出去的,现在是8点50分,经你的手,卖出的肠粉不多不少,正好是168份,还别说,数字很吉利。”
蔡五味:“你是?”
方明利掏出名片,递给蔡五味:“我叫方明利,请蔡老板多关照。”
蔡五味看到名片上一排烫金大字:“方园地产开发公司总经理方明利”
蔡五味抬头说道:“方老板,我一个卖肠粉的,和你这个盖高楼的,攀不上关系吧?”
方明利:“以前是没有关系,以后就有了。”
在场的几个你看我,我看你,一阵疑惑。
方明利开门见山地说:“蔡老板,我想盘下您的店。”
“张嘴就要盘下我的店,方总也不问问我有没有这个打算。”
蔡五味的话语里,有几分对方明利的不满。
方明利笑笑:“只要我算完账,蔡老板会同意的。”
说着,方明利掏出计算器:“我们先算算一份肠粉的成本,米浆的成本两毛五,酱汁两毛,栗粉一毛,液化气三毛,鸡蛋五毛,
那么,一个鸡蛋肠粉的成本应该是一块三毛五……”
蔡五味愣住。
方明利:“一个鸡蛋肠粉卖四元,你一早晨卖一百份的话……”
囚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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