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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总经理的办公室,吴总正在跟方明利通着电话。
吴总:“方总这么费尽心机挖走她,恶人的罪名可都落在我头上了,等蔡云去了你们公司,你可千万别亏待了人家。还有,你们公司一年几千万的攻关费,怎么也得往我们大酒店落一半吧。”
方明利的奔驰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方明利一边开车一边回答:“一半哪行啊,必须全部!”
这一晚,老街的狗叫了几声。
蔡五味手里端着茶杯,惊讶地看着坐在石桌对面的蔡云
蔡五味:“真的辞职了?”
蔡云眼里含了泪,别过头去。
蔡五味:“我的店,就这么让你和姓方的眼红?”
蔡云看着父亲:“跟他没有关系,你别冤枉人!”
蔡五味掏出三四个存折放在桌子上:“这些钱,应该够还个三两年货款的。”
蔡云:“你挣的辛苦钱我不要。再说,三两年也还不完,差得远了。”
蔡五味:“那就再挣,我十年八年还死不了!”
蔡云:“爸,现在的状况也许是天意,老街改造是一个送到我们面前的好机会,老天爷都要让我们做大做强……而且,肠粉店也该升级了,要不然真的就落伍了!”
立冬过后,往来的行人已经穿上了冬衣。
“一日三餐”
墙外,架起了脚手架,洋楼的储物间接出了一处连着的偏厦,原来宽敞的大厅被割走了大半,成了通向楼上的楼梯。
蔡五味是怎么想的?蔡五
味没办法想。很多事情不是想一想就行了。现实,始终是现实。
蔡五味从不屈服于现实,他只忠于自己内心。但是他的内心有女儿,女儿屈服于现实,所以他就只能屈服于女儿面对的现实。
唉,这话说得太绕。总之一句话,女儿蔡云的建议,他同意了,
在这改造过程中,空间显得特别狭小,就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坐着十来个吃肠粉的人,阿昌在矮桌间穿梭忙碌。闫成十、老白、丁采仙围坐着角落里吃着肠粉,喝茶说话。
丁采仙:“那几个部门的门槛都好叫我踩烂了,一直是扯来扯去,都说不归自己管!”
老白:“一个扰民的KTV,怎么就这么难解决!”
闫成十叹气。
蔡五味过来:“怎么了?一个个拉着老脸,今天的肠粉不如意?”
老白:“说丁娘娘家楼下的低音炮哪,她又半宿没睡。”
蔡五味:“又跟着学什么新歌了?”
丁采仙:“《没那么简单》。”
蔡五味:“那肯定不能简单了,要是简单,早给你解决了。”
丁采仙:“乱打叉,我是说低音炮这几天放的歌叫《没那么简单》。也不知道我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小时候学戏记不住唱词,没少挨师傅的打,现在怪了,低音炮里放的那些歌,我一听就会了,低音炮都下班不唱了,我脑子里转的还是《没那么简单》,没完没了,还成单曲循环了!”
“各位好。”
老醋过来,
放下雨伞。
闫成十:“老醋同志……坐,坐。”
蔡五味:“你可有日子没来了。”
老白:“我们还老念叨你怎么不来了,下雨天还来了……”
老醋:“我在外地学习,才回来,没上班就先来这里报到了。”
老白:“五味,这也是你的铁杆顾客。”
囚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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