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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跨步就往池边走,带起大片水花。低头间,水影婆娑,身体仿佛摇摇欲坠,没走出没两步就感觉胸口开始阻塞。
忽然他的手臂被人从后面拉住,重心一个不稳,向后跌进了滚烫的怀里。
他身体后仰,袖摆扬起水花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滴滴晶莹连成珠线,最后又悉数落了祁岁桉满身满脸。
他被陆潇年结结实实地从身后托住,陆潇年将他拥在身前,手指掐起他的下巴,迫使祁岁桉转头。他没有让他再逃开,低头吻住了沾满水珠的唇。
水波在日光里荡漾,琉璃屋顶上映出袅袅波纹。
陆潇年吻着他,饱尝着那两片水莹莹的唇。两人皆浑身湿透,只隔着织物的身体摩擦着,原本微凉的水温竟在二人间蒸腾出热气。
陆潇年单手托着他后仰的头,拥着他一步步往池边去。
触到冰凉的青玉石,陆潇年才肯放开他的唇。
“祁岁桉,你折磨我的手段可真多啊。”
陆潇年一只手臂托抱着他的臀将他抱坐到池边。冰凉的青玉石面令祁岁桉冷得打了个寒战。
站在水中的陆潇年微微仰视地望着他的脸。
浑身湿漉漉的,眼眶一遇水就会微红。原本那一双清冷疏离的眸子,却因为一个吻而染上了欲色。
“他来做什么?”
陆潇年双手撑开他膝头,嘴唇靠近祁岁桉的喉结,眸光幽暗危险。
祁岁桉双手撑地,后仰起头,“他、来道歉。”
“哦?向你?”
陆潇年欺身,舌尖在他喉结上蹭了一下。引起祁岁桉浑身的颤栗。
“陆潇年,这还是白天,你身上还有伤,你、你收敛点。”
“你昨日撩拨我时,可想过收敛二字怎么写?”
祁岁桉的外袍被陆潇年褪掉,露出里面齐腰褶裙,上身白绸交领上襦衣襟大敞,露出一片薄粉。
根本不再给他回话的机会,陆潇年掌根撑在祁岁桉双腿间的青玉石砖上,只是指尖触到了一点祁岁桉腿根的皮肤,就听见他的呼吸颤抖了起来。
陆潇年侧脸贴在祁岁桉耳畔,“一亲就软,一碰就硬,阿晏就你这样还敢到处玩火?”
“我没、没到处。”
听他这话音,祁岁桉好似品出些什么。但此刻剑拔弩张,全身血液汇集到一处,舌头和大脑一起打结。
他猛地按住突正在解他腰带的手,墨眉紧蹙,呼吸急促,试图劝阻让对方恢复理智:“陆潇年,你、你偏要这个时候么,以后不骑马射箭了?你还不能大动,你忘了么?”
陆潇年轻笑了一声,手没闲着,挑开捆绑褶裙的腰带抽出来。“没错,偏要。”
他再次吻住他的唇,用白绸覆盖,系住了祁岁桉的眼睛。
亲到祁岁桉快呼吸不上来,陆潇年才又放开他,拇指擦去他唇角的涎水,手指上不自觉多了些力。“再说,谁说我要大动了。”
祁岁桉听不懂,神色惶然失措。
囚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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