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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查到了自己,宜修也不害怕。太后是乌拉那拉家的人,怎会不帮着自己?
自己有孕后,太后就吩咐了身边的宫女时常送些赏赐过来,也是代替太后来看看自己的身子如何。温太医每月的巡诊,后宫所有嫔妃的身体状况都无法作假,自己也一样。
“你去回话吧,过几日本宫自会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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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修这趟出门其实并不算远,但准备工作是做了许久。江福海在前面开路,剪秋和绘春一左一右,站在在皇后的凤驾两侧,高度谨慎的盯着,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生怕这段路会出什么岔子。
到了寿康宫后,宜修在剪秋的搀扶下,踩着小太监的背缓缓的走了下来,慢慢踱步进了寿康宫的正殿里。
李茉知道皇后这胎金贵,但看着剪秋和绘春伺候宜修的种种甚是夸张的行为,只在心里暗自咂舌,皇后这怕是害人害的太多了,自己看什么都觉得有危险。
“竹息,给皇后看座,宜修,如今你是双身,也别和哀家请礼问安了,快坐下说话吧。”
皇后谢过了太后,顺势坐在了太后身侧。李茉看着宜修的肚子,不紧不慢的问道,“五个月了吧,看着肚子倒是挺大,皇后这胎怀的倒是辛苦。”
“回皇额娘的话,臣妾为皇家开枝散叶乃是应尽的职责,臣妾不觉得辛苦,如今臣妾的身子也调理的差不多了,皇额娘费心了。“
宜修轻轻柔柔的摸着隆起的腹部,感受着体内的小生命。五个月后,就有了胎动,宜修每感受一次胎动,内心的充盈欣慰就多了一分。
李茉又关切慰问了宜修的身体,叮嘱吩咐了一些养胎、安胎的事情,宜修也一一回着,寿康宫的气氛一时之间颇为和谐。
李茉此时却话锋一转,对皇后问道,“余答应在圆明园里口出狂言,状似疯癫,皇后可知?”
宜修心下一愣,直勾勾的看着太后,不知道太后问这件事作何。李茉盯着宜修的双眼说着,“布局精巧,构思绝伦,宜修的棋技精湛了几分。”
此话一出,皇后已然知晓太后知道了余莺儿陷害华妃一事的真相。但宜修并不担心太后会泄露出去,只是笑着同太后说道,“论下棋布局,宫里无人能与皇额娘比及,臣妾的棋技也是太后提点教诲的。”
李茉脸上的笑容不及眼底,意味深长的回道,“皇后棋艺见长,哀家可没有能教的了。只是日中则移,月满则亏,棋局布的太大,有的时候会忽略了细节。哀家能收拾残局一次,可也不会次次替皇后你赢下棋局。”
李茉重新望着皇后的肚子暗示道,“皇后这胎看着形尖,哀家定然有个皇孙了。”
囚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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